YUNGBLUD

YUNGBLUD

英国歌手 YUNGBLUD(本名 Dominic Harrison)用两张专辑为“被误解的一代”发声,将外部环境的压力转化为对边缘人的号召。“YUNGBLUD 是一个群体;也是一种社会运动。”他告诉 Apple Music,“在这个群体里你可以做真正的自己。我通过前两张专辑找到了这个群体。现在我感觉可以写一张关于我自己的专辑了,因为我感觉被保护着。”专辑名用了他的名字,录制地点也非常“自己”,他透露:“我在格伦代尔的卧室里录制了整张专辑。感觉就像又一次再制作我的首张专辑,非常自然。” 一张属于 YUNGBLUD 自己的专辑,包含了他生活中的很多状态。专辑一开篇,愤怒就冲了出来,“我心里憋着一团火。所有人都想指导我,整个世界都想指导我——网上的人、我妈妈、我爸爸、我的厂牌、我的乐迷、我的经纪团队。每一个人想告诉我该往哪里去。我非常讨厌这样。我感觉又回到了 15 岁,在高中学校被人塞进更衣柜。”于是他写了《The Funeral》,“我在反击这些人的时候能写出最好的歌,而我必须得狠狠回击他们。” 《The Boy in the Black Dress》这首歌则回顾了他的成长。“我基本上是写了一首诗,讲述我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时刻,这些事让我在一秒钟内长大一岁。比如我第一次挨揍,第一次有老师嘲笑我化妆,第一次遭遇网暴,还有现在的状态。”这首歌用的乐器也很特别,“一个从沃尔玛买的玩具键盘。所有的声音都来自吉他和玩具键盘。”类似的自然而然还有不少:他还捕捉了一闪而过的“赖床灵感”,放进《Don’t Feel Like Feeling Sad Today》,“我在不想起床的时候写了这首歌。我对自己赖床这件事感到很烦。我翻身到床的一边,那里有个笔记本,用来记录睡觉时产生的灵感。我在上面写下'我今天不想悲伤’,后来一想,我现在就不想悲伤。而在伦敦写下的《Sweet Heroine》就阳光多了,“我在伦敦,和洛杉矶来的朋友们一起,带他们去我常去的地方玩,带那些美国人第一次吃炸鱼薯条,听英伦摇滚,只穿 Fred Perry。这首歌讲的是某人把我从人生中非常阴暗的时刻拯救出来。” YUNGBLUD 的乐风一向是流行朋克,但这次,我们可以听到 70 年代朋克(《The Funeral》)、新浪潮(《Tissues》)、 Energetic Emo(《Memories》)、英伦摇滚(《Sweet Heroine》)等新鲜感的东西。一向独来独往、不请嘉宾的人也在这张专辑里尝试合作了,跟 WILLOW 合作《Memories》就让他惊呼:“WILLOW 我也超喜欢,她很疯,但是疯得很妙。她的状态时好时坏,但真实无比。她有点让我想起 Amy Winehouse。(这么说会让很多人讨厌我,但我不在乎,因为这是真的。)”《Die for a Night》是他和好朋友 Jordan Brasko Gable 一起写的,精妙的作词有一部分要归功于朋友不断的挑衅——“不行,你可以表达得更好。Morrissey 可以表达得更好。John Lydon 可以表达得更好。Alex Turner 可以表达得更好。” 除了合唱、共同创作,YUNGBLUD 还来了一些“间接合作”——采样其他的歌、从他喜欢的歌里找编曲灵感。《Tissues》采样了 The Cure 的《Close to Me》,YUNGBLUD 激动地说: “我给 Robert Smith 发邮件,因为我几年前在 NME 颁奖礼上见过他。结果他很喜欢这首歌,允许我用这段采样。太疯狂了,是不是?”他和 Bastille 的 Dan Smith 一起写了《Cruel Kids》,这首歌受到 Radiohead 的影响:“一些艺人可以带你去到不同的方向。很多人都不知道,我很爱 Radiohead。我非常喜欢《Kid A》这张专辑,喜欢里面的翻转军鼓音效,还有整张专辑的疯狂。所以我们沿着那个方向走下去。”《Sex Not Violence》的编曲则跟 Radiohead 学了一手,“我超爱 Green Day 的《American Idiot》:一把原声吉他在音场的中间,电吉他左右摇摆。一把音量巨大的原声吉他,就在正中间。我想‘这招我得偷学过来,很多年没人这样做过了’。它给歌曲带来了急迫感和运动感。歌唱和描述性也有种简单的力量——那种联结,那种信任,那种狂喜的感觉,还有爱永远会战胜恨的隐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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