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nce Fever

Dance Fever

「做音樂時,我都帶著『沒人聽得到這些歌』的想法在創作。」 Florence Welch 告訴 Apple Music 主持人 Zane Lowe:「但後來意識到這些私密對話都會公諸於世,就有種被自己擺了一道的感覺。」她將這些私密對話收錄樂團的第五張專輯《Dance Fever》裡,包括在〈Girls Against God〉裡拒絕真愛、〈Free〉用跳舞宣洩滿滿焦慮感的、〈Morning Elvis〉回顧用酒精來逃避現實的過往,以及音樂事業和建立家庭之間的掙扎拉扯:「我不是媽媽,我不是新娘,我是王」(I am no mother, I am no bride, I am king) 她在〈Kiing〉裡低聲唱道,同時點出了專輯的命題——自己與藝術創作間的複雜關係。「專輯裡的很大部分也在質疑創作帶給我什麼,像是:『為什麼我會如此需要創作?』」她說:「『我想這張專輯問的是:『我對自我孤獨有多坦誠?對於自己的悲劇人物感有多坦誠?』」 Welch 在 2020 年初原先和製作人 Jack Antonoff 在紐約籌備專輯,後來迫於疫情回到了倫敦,陷入了長達六個月的創作瓶頸。她將這段歷程放進新專輯《Dance Fever》,探索了創作者的困境以及對於封城期間失去一切的絕望。正如〈My Love〉的情緒宣洩,就是一種幫助 Welch 和我們擺脫憂鬱的方式。而她在歌詞裡偶爾拿自己塑造的形象開玩笑,她說:「我認為自知之明也有種幽默感,而貫穿整張專輯的這種『自知之明』,讓我更解放了自己。」儘管如此,歌詞上仍展現了與 2018 年專輯《High as Hope》同樣的脆弱面向。即使她在〈King〉裡坦言自己「從不滿足」(never satisfied),這張樂團的第五張專輯卻展現了少有的平靜。「我覺得自己把過去 15 年的所學,都整合到了這張專輯、美術和 MV 之中。」她說:「如果說,我要向自己證明些什麼的話,那在這張專輯裡我做到了。」接下來,由 Welch 為我們介紹《Dance Fever》的精選曲目。 〈King〉 「有時歌曲就這樣成形了,而且總是在你以為你再也寫不出歌的時候出現。我覺得我的創作能力終於在我理解自己是怎樣的藝術家、以及我想做什麼的時候達到了顛峰。但如果我想要組成家庭,就會突然有種感覺,好像我變得對自己的時間很不負責任,因為我選擇了我的人生志業,也就是表演、創作歌曲和努力成為最好的表演者。好像如果你錯過了機會,那就是你自己的錯。我想在〈King〉結尾的吶喊就是一種挫折感,也是一種困惑。我想到 Nick Cave 和 Leonard Cohen,我想到他們是如何把自己完全奉獻給舞台。我覺得:『喔天哪,我沒辦法做到那樣吧,我總得做出選擇。』這是專輯想表達的一種自信,也是一種幽默,就像是『如果我人生中得犧牲這些事情,那我一定要做到最好。』我會想:『為何不能是我?為何我不能是王?』」 〈Free〉 「我想在 Florence + the Machine 的所有歌曲中,這首歌算是表達了我為什麼做音樂的純粹情感,濃縮了為何音樂對我如此重要、為何我需要它、為何表演對我如此重要。有時候你就是知道一首歌會成功:例如一首歌還未發行前我們就在觀眾面前表演它,而在人群中激起了漣漪,他們開始跟著副歌搖擺。那時我就會想:『喔,這是一首特別的歌,它真的觸動了大家。』這對我來說十分神奇,這就是值得慶賀的時刻。」 〈Daffodil〉 「我以為我要瘋了,因為我記得回到家就說:『OK,今天我寫了一首歌,這可能是我做過最有 Florence + the Machine 風格的歌了。疫情已經延續一年了,我想我可能快瘋了。副歌就是一直反覆唱著「水仙花」(daffodil)。』我說:『這樣做好嗎?這麼做太瘋了吧。』好幾次我都差點要放棄這張專輯了,好幾次我都差點說出:『這就像是這個世界的現狀,要完成它太困難了。』」 〈The Bomb〉 「我想這首歌跟前幾首歌有很多相似的地方,那三首歌都在這張專輯裡,這很不錯。因為我覺得這首歌填補了這些歌曲間的差距,就像所有我感興趣的事情一樣。這首歌表達了我在思考的事情、關於你得不到的人,就像《High as Hope》專輯中的〈Big God〉那種對一個永遠不回你訊息的人的痴迷。為什麼這個創造了最多想像空間、卻什麼都不給你的人,會最吸引你?那是因為你是創作人,而那種人讓你有最大的幻想空間,讓你可以寫任何想寫的東西,因為他並不真的存在。每當我覺得生活變得穩定時,就會出現某件事或某個人,讓我想:『你覺得把這一切炸了怎麼樣?』這首歌講的也是一種對成長的恐懼,對老去的恐懼,因為如果你不斷透過別人來重新塑造自己,用一種炸毀、改變一切的方式,你就永遠不必面對衰老或死亡。」 〈Morning Elvis〉 「我十分著迷於 Nick Cave 的表演,但他著迷的藝人是 Elvis,這就是為什麼我對 Elvis 產生興趣的原因。當我被困在家中時,正好有部關於 Elvis 的紀錄片,讓我想起了樂團去紐奧良巡演時,可能是第二張專輯的巡演吧,那時我的生活很混亂,一直在喝酒和參加派對,我非常喜歡紐奧良的氣氛,當時我在一個派對上說:『你們就丟下我走吧,我要留在這個派對上。』結果我的洋裝完全碎裂了,因為我總是穿著本來就很脆弱的古著衣物,而我得到的教訓是:如果你去了喝酒狂歡的派對,你將會空手而歸。你們大概會以為我一切都很順利,我到底是怎麼會有這種不計後果的衝動?以前我不太關心自己,不管我前一晚、或上一週做了什麼,製造了什麼混亂,我知道只要走上舞台,那裡就會有能拯救我的東西,而我就會得到寬恕。這首歌就是關於這種感受,也見證了所有我所見到能把痛苦化作動人作品的歌手心境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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